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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好,魏弃之说,我对阿信,也这种感 (第1/2页)
??我站在池塘边,教皇帝打水漂。我本来以为这小池塘小是小给小孩练习足够了,结果低估了神童的机灵,我们也不过扔了十几次,他就已经得了要领,这片水不够打了。于是就改教他怎么扔暗器。 ??我们正玩的高兴,听见身后有什么动静,稀稀拉拉一片问好声:“大将军。” ??我这好几天都没听见魏弃之的信儿,都把他给忘了,这一下子毫无准备地撞见他过来,真是后脊梁发冷。 ??我转过身跪下来。 ??“陛下叫我好找,”魏弃之说,“不是学武吗?怎么跑到这来玩了——阿信,你这老师当得成何体统,该当何罪?” ??我盯着视野里那双靴子,不想搭理他。 ??“子稷哥哥错怪刘将军了——是我嫌原来的地方太热,要换到水边来。适才刘将军是在教朕扔暗器呢。” ??“陛下是天子,学这种东西,说出去该叫人笑话了。” ??“大将军教训得是,我们晓得了。” ??我感到魏弃之的不悦……算了,我深究这干嘛。 ??皇帝接着问道:“子稷哥哥何事寻我?” ??“臣有意尚主,长公主殿下不能全权做主此事,找陛下同议,一时找不见陛下,故臣亲自来寻。” ??…… ??我就知道!长公主和皇帝觉得我能牵制住魏弃之是异想天开!他对我有意个屁! ??“恐怕不妥吧,”皇帝说,“司天台的徐大人不是说过……”他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说了。再开口时说:“这事还要从长计议……” ??我头一次见他这么支支吾吾。 ??“长公主殿下正在南阁候您。” ??“好,朕知道了。” ??皇帝从我身边走过去。我正要起身,魏弃之却踏过来一步,把我的头往下一按。我心里一毛,直接再起,他又一按,用了好大的力气,就跟千钧的铁似的把我重新压回去。 ??我听见皇帝停住脚步。我想这小皇帝果然还是比魏弃之有良心多了。 ??“大将军不一起吗?” ??“陛下家事,臣不能插手。” ??“刘将军……” ??“骁骑将军不好好教陛下正经东西,陛下宽厚,不愿罚他,我却不能放着不管。陛下知道,臣御下向来是有错必罚。” ??他们走了。 ??魏弃之冷笑一声。池水边,树荫下,凉风阵阵,叫我冒鸡皮疙瘩。 ??“看看,阿信,”他说,“小滑头和你算什么‘我们’?他都不愿意救你。” ??“陛下努力了,不像您,却是很愿意折磨我。” ??“他这点区区小惠,我十倍百倍都给过你。”他说,“你信不信,你只要犯一点错,他们比我十倍百倍不能容你。” ??“以前有人问过我,你这样的人,我跟着你,不痛苦吗?我回答说,跟你或者跟别人不都一样,不都痛苦吗?我现在真跟了别人才发现:原来我以前只是没跟过别人啊——”我侧仰起头来看向他,“嘿,还真不一样。只有你最王八蛋,只有你叫我最痛苦。” ??我看到他捏紧了拳头。我想起他之前踢我脸的那一下,脸上还没好利索的淤青好像隐隐地在疼。 ??反正我没那么怕疼。 ??他却没打我,反而松开了拳头,笑起来。 ??“真好,”魏弃之说,“我对阿信,也这种感觉。” ??他抓住我的头发。 ??* ??这小池子,挺小,挺浅的,但足够把人的头按进去。这我其实挺懂的,水刑嘛。 ??可没怎么挨过。 ??我大口呼吸着,觉得鼻子和肺烧着疼。我要是个细作,或是俘虏呢,我这时候就抓紧时间说一句我招或者我服了。或者我不说,可感觉自己守住了心底的什么秘密或者信念,也算是踏实。 ??可我不是。魏弃之折磨我,就是为了拿我寻开心。 ??我的头又被摁进水里。 ??很痛苦。和鞭打或者烙烫的尖锐的疼不一样。和被勒住脖子也不一样。一开始是自己自制住,不要呼吸,越憋越难受,终于撑不住,情不自禁地开始吸——却是冷水往鼻子里气道里灌。痛苦,难受,觉得快死了,挣扎。简直失去理智。 ??被提出水面,呼吸,恢复。然后再摁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