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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节 (第2/2页)
一场婚事,这洞房我可不能欠了。” “你敢!” 童玉青挣扎了两下,可没想到这病秧子的身子竟然这么沉,力气竟然这么重。 俞翀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,顺着目光往下,瞧见她悄悄敞开的风景,若隐若现。 觉得两个人紧合的身体有些不适,童玉青下意识的伸出另外只手将它拨开,俞翀没防备的被人捏了一把,只能抓紧了她的肩膀闷哼了一声。 童玉青虎躯一震,手心里甚至还有刚才的温度…… “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。” 她怔愣间,一阵天旋地转,她整个人就平躺在了软榻上。童玉青大喜,她能平躺了? 这伤好的快啊! 正惊喜时,腿间一阵刺痛,那个东西竟然就这么闯了进来!生涩的童玉青从未体验过这个东西,这么突然的闯入把她疼得张口就喊了出来。俞翀将她的唇封住,两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。 她惊慌、后悔、痛恨,多种情绪齐齐闪现在她的那双眼睛里。俞翀停下他的动作,沉沉盯着那双眼睛。 “现在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?” 童玉青的唇褪去了红色,一如她同样苍白的脸。她张了张口,突然哑着嗓子颤着声儿的说了一句:“你是俞家的人,你是俞家的人……” 俞翀眉心紧皱,捏紧了她的下巴。 “我不是俞家的人,我只是碰巧姓俞。童玉青你看看清楚,我是你的丈夫,只是你的丈夫!” …… 俞翀侧身躺着,半敞的衣襟里露出的胸膛全是被她抓伤的痕迹。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趴着睡的深沉的女人,忽的笑了。 一夜千金? 原本她还是第一回 ,怎么可能一夜千金! 小心的掀开薄被,轻柔的给她重新上了药。原本被打烂的伤口都变成了浅浅的一层疤,类似擦伤后的痕迹。现在被他一折腾,又微微泛红。 收起那瓶子药,俞翀又是一笑。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,而她恰好又是这么一个对胃口的女人。她骂他上药时竟毫无反应,可只有俞翀自己才知道,他每一次上药都恨不得直接把她给吃了。 庆安推门而入,又见俞翀侧躺在了软塌上。庆安脸色一黑,直接将手中的信扔到了他的身上。晃眼间见他胸膛上的痕迹,直接就愣那儿了。 “还有事儿?” 俞翀坐直了身体,大大方方的由着他看。庆安脸一红,转身就跑了出去,几步之后又重新折了回来,将门给关上了。 打开那封信,只看了几句话的俞翀神色一凛,猛地就看向了沉睡的童玉青。 原来她姓陈…… “嘶……” 童玉青打了个激灵,猛地翻身,顺手将枕头抄起来一把扔到了后头。 姿月稳当当的接住了那枕头,又重新把它放回了原处。“二夫人好大的脾气。” 见是来换药的姿月,童玉青心里一个咯噔,赔笑道:“姿月姑娘好久没来了。” 姿月听错了她的意思,脸色微沉,“姿月是王爷的人,王爷什么时候叫我过来,我就什么时候过来了。” 童玉青愣了一下,这才后知后觉她话里的意思。这是说她蹬鼻子上脸,成子睿叫姿月过来上药,而她倒把姿月当成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? 她不免的又重新审视了姿月一番,这人,未免太清高了。 一声闷闷的咳嗽叫童玉青的心口被狠狠闷了一棍子,猛地抬头去看,只见屏风又横在了两人中间,透过屏风才隐约可以看见俞翀靠坐在床榻上的影子。 俞翀! 童玉青紧咬下唇,当时的羞愤她怕是一辈子都会记得。她不在乎被人占了身子,她在乎的,是他姓俞! 姿月给她上完了药,什么话都没说,直接就回去了。走时也没说下回还来不来帮她换药了,干脆的好像根本就没来过。 “庆安,把屏风撤了。” 庆安百般不愿的撤走了屏风,赌气的直接出去了。俞翀掀开被子下了床,趿着鞋子又爬上了软塌来。 童玉青神情冷漠,不去看他,也不躲他,只当他不存在,视他为空气, “再过两个月老夫人的生辰就该到了。” 见她不搭理自己,俞翀又接着说:“往年她都是提前几个月就开始折腾,今年文意成亲,娶了许家的小姐,办得就更要讲究了……” 童玉青目光清冷,直直望着别处,像是根本就没在听他说话。只听俞翀不急不缓的说:“到时候人一乱,许多地方就没人盯着了,例如老夫人最喜欢的百宝阁,里头可都是她这些年的宝贝。这段时间里府里可是最忙的了,忙中出错这种事情,年年都会有……” 她眸心一窒,猛地看着俞翀。 “你什么意思?” 俞翀把自己张俊美的脸往她这边凑了凑,“里头有对镶了宝石的金蝉,手掌心这么大,你顺带帮我偷出来。” 她嘲讽的扯了下嘴角,“原来二爷在府里头的日子全靠这种方式过日子。”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,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这边靠了靠,“里面还有很多东西,你一定很感兴趣。” 俞翀话里有别的意思! 张口想问,可话还没出口,身体就被他紧紧的抱住。他的手正好揽着她的腰,不知是按到了哪里,一股酸麻,舒爽的她嘤咛一声。 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,她猛地抬手要将他推开。俞翀抓住那只手,越发紧紧的把她禁锢在身边。 “除我之外,不许你再这么挑衅别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