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琼州 (第2/2页)
好说,后面却跟着许多军卒,衣甲刀枪俱全,阳光照射下,枪尖处浮着凛冽的寒光。 那人脸上的冷笑僵住了。王咏问道:“入城金这主意,是谢刺史提的?” “是,是!小的不敢欺瞒大王。”他连声音都颤抖了。 王咏怒道:“我不是什么大王,你去,把谢刺史叫出来见我,我倒要问问,他头上纱帽是哪家的!” 那人屁滚尿流的去了,半个多时辰,都还没有人出来。 王咏懒得再等,便招呼众人,分一半军卒留在城门之外,自己带着另一半直奔官府。 他进了官府大堂,只有同知等官迎出来,跪在地上叩首。 王咏理都不理,径自走到大堂桌案之前,只见上面叠着知州官服,旁边压着官印。 衣服上存着不少褶皱,显然是匆忙脱了叠上的,没工夫整理。 有属官见势不妙,忙道:“不知是京里相公来了,有失远迎,刺史大人他……他以为匪徒又来了,便先躲了躲……” 王咏点头,伸手取了知州大印把玩,甚至微微带了几分笑意。 他没叫人起身,径坐于知州平日所坐之处。 州衙属官们面面相觑,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。 门外便是军卒,刀枪林立。他们有心起身,又没那个胆子,只好继续跪着。 下人们奉上纸笔,研了墨,王咏接了,于纸上一挥而就,盖了自己的印。 他这才睨着下面的人,不咸不淡道:“起来吧。” 又随手指着一个道:“把这榜文,给我贴到城楼上去。” 那属官看着王咏取出自己的印信,心已经提了起来,又听他亲口说“榜文”,更是跳到了嗓子眼。 他接过榜文,先看印章,眼前就是一黑,心说这位祖宗不是在鹤昌吗,怎么一声不吭就到了琼州! 再看内容,王咏有皇帝之谕,许他在地方上,可以先行查办官员,查完再报回京城,先斩后奏,不外如是。 这个榜文便是夺谢知州官位,查办他的告示。 谢知州危矣。 他终于找到榜文上一个不合情理之处,有心替谢知州争取时间,希望他能早点发现不对,返回衙门,做最后的挣扎。 毕竟王咏能进城,肯定是查验过文引的,上头有他的姓名身份…… “太监王传奉圣旨……”属官颤巍巍念着,道,“厂臣此处当写全名啊,如此,太,太……” “查办他这般胆小如鼠、无能之辈,也配我写上全名?若非必须署名,我连姓氏都欠奉。” 王咏漫不经心抛着那知州官印,唇角比先时更翘了:“谢刺史为官,不能为民谋利,也不能驱赶匪盗,便是再差些,他连求援都不晓得去做,胆小到我来了,连身份都不查,就丢了官印逃窜,实无为父母官之德才。” 他淡淡道:“既然他不能做官,也不想做官,那这官位,不防空出来给别人坐。” 属官鼻头渗出一层冷汗来。 “去,把这榜文贴上,寻几个通文墨的,给过往百姓念一念。顺便传我之令,百姓如有什么冤屈之事,都到官衙里首告吧。” 王咏音调不高不低,不急不缓,仿佛不曾动怒。 他声音沙哑,一声声刮在那官员耳内:“想是这位相公没跟我做过事,我说什么,都听不明白。来两个校尉,带他去做。” 属官噗通跪倒,哆嗦着想说话,门外进来两个军卒,左右挟着他出去了。 剩下的人站在堂上,大气都不敢出。 王咏挑了挑眼皮,问道:“匪寇在哪里聚啸?” 几个人推让片刻,见王咏面色不愉,似有不耐,战战兢兢道:“在……在东南,凤形山里。” 东南,是鹤昌的方向。 “除了琼州以外,凤形山还打过哪些地方?” “还有鹤,鹤昌、凤山、云清三县……” “匪寇多少人马?” “不,不知……” 王咏“嗯”了声,又问:“琼州兵力如何?” 这次他没等到回音,一眼瞥过去,那些人全都苍白着脸色,虚汗直冒,便知道凭琼州自己,是对付不了凤形山里的强人匪类了。 他懒得再理这群没用的东西,示意仆从,把他们全都赶出衙门去了。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感谢小天使的营养液。(完全不知如何查询的我,只会这么笼统的道谢了……) ―――――― 近来超级喜欢收集历史上少年英才的资料。 荀灌十三岁突围求援,指挥若定。 李秀十五岁代父领州事。(这位将军是女的,而且是官员推举,很受百姓爱戴) 汪直十五岁以下管理西厂。(有记载说他十五岁掌兵权,如果属实,他是成化十四年监军有功后管兵权的,开西厂时只有十四岁) 汉和帝十四岁除外戚、亲政。 还有小天使知道哪些十五六岁以下,就建功立业的少年或者儿童吗?外国的也行,好想认识他们! 古人年龄是虚岁算啊。 真的太佩服他们了,尤其是汪直李秀汉和帝,简直是世间不能有的灵秀,全钟在他们身上了。一般人这个年纪还在玩耍呢,有点内涵的话都听不明白。 自古英雄出少年,诚不我欺。(这难道就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