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崽不能,至少不应该_分卷(27)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分卷(27) (第2/3页)

会一着急就病倒了呢?
  后来家里的保姆说那天顾长浥吃完饭就一直洗淋浴,洗了快一个多小时还不让人进去。
  姜颂就明白了。
  这个小兔崽子,从小就不是个东西,对自己都下得去手。
  姜颂睡着睡着,只感觉越来越冷。
  他迷迷糊糊地把被子裹紧了,还是一阵阵地打寒颤。
  过了一会儿又热起来,热得他口干舌燥。
  他想从床头柜上摸水杯,刚拿起来就从指间滑了下去,哗啦翻了一地。
  姜颂努力睁开眼,发现自己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,视野边缘带着淡淡的粉红色。
  他撑着床想坐起来,却险些从床上摔下去。
  对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,就是发高烧了。
  但是之前很少有这么严重。
  他甚至坐起来都有些吃力。
  摸索到自己的手机,他的第一反应是给邢策打电话。
  但是邢策家并不太近,而且大半夜的人家也有老婆孩子。
  姜颂稍微做了几个深呼吸,感觉空气穿过他的呼吸道后变得滚烫,灼烧着他的鼻翼。
  他用遥控把家里的大灯都打开了,撑着床边很慢地坐起来。
  心脏的高度一变,他的心跳一下就剧烈了起来。
  脉搏砰砰地震着他的眼眶,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的眼睛压出来了。
  姜颂尝试了几次都没站起来,正准备给自己叫一个120,玄关传来了开门的声音。
  谁?他的嘴唇动了,嗓子却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  现在半夜两点,不会是什么友好的客人。
  要是这时候家里进贼,姜颂甚至不需要对方动手。
  姜颂为这个小偷感到遗憾,人家只是来偷东西,这位搞不好却要背上人命。
  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床边坐着。
  不是他不想动,是他真的动不了。
  门外的脚步渐渐近了,姜颂在想自己要不躺下装睡吧。
  可能也不用装太久,他反正也醒不了多一会儿了。
  他撑着床边,垂着头,连抬头看看来人的力气都没有,只觉得眼前飘雪花似的闪烁。
  耳朵里面嗡嗡地耳鸣,鼻子也堵着,完全闻不见气味。
  所剩为数不多的听觉和视觉,就像是他和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联系。
  那个小偷看见他似乎很慌张,三步两步就跑到了他面前。
  姜颂!顾长浥的声音很大,吵得他微微皱了皱眉。
  姜颂用力地吞咽了一下,想跟他说句话,但还是一点声音没发出来。
  顾长浥一摸他的额头,脸一下就白了,二话不说开始给他穿衣服。
  姜颂说不出来话,也抬不起手,像是木偶一样任由顾长浥摆布。
  别睡。顾长浥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跟他说话:不可以睡。
  姜颂想说:可是我有点困。
  顾长浥轻轻拍他的脸,看看我。
  姜颂吃力地抬起充血的眼珠,目光几乎无法聚焦,眼皮一眨一眨地几乎就要合上了。
  顾长浥把他的大衣拉链拉好,合身抱了起来,不许睡。
  姜颂似乎听见了很轻的一句,我求你。
  我求你,接电话好吗?少年的声音在留言箱里有些嘶哑。
  姜颂靠在扶手椅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乱丛丛地插满烟头。
  他指间夹着一支黄金叶,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。
  要,要不你就接他一个电话吧?安抚安抚他,毕竟还,还是孩子。邢策有些不落忍,隔着烟雾看姜颂脸色。
  他出国姜颂稍微停顿了一下,也有一段时间了,该安顿的,都安顿好了吧?
  安顿是早,安顿好了,邢策叹了口气,但是他一天到晚打电话比吃,吃饭还勤,你就接一个怎么了?
  姜颂割了一部分自己的股份给顾长浥做了信托,早早解除了两人之间的监护关系。
  顾长浥一直被通知,却没能跟姜颂本人连过线。
  姜颂咬着烟嘴狠狠地吸了一口,接一个怎么了?那小毛孩子现在肯留在外头本来就全靠我这边找人按着。他到现在也只知道我父亲去世了,要是他知道了现在姜家的状况,还肯老老实实呆在国外吗?他头脑一热回来了,能帮上任何忙吗?吴家比谁都清楚,他就是我的软肋。
  邢策也找不出什么话反驳他。
  因为两个人心里都清楚,对于顾长浥而言,不管他自己愿意不愿意,离开姜家就是离开危险,对他来说就是规避风险最好的途径。
  姜颂做得越绝越干净,顾长浥就越安全。
  我接了他的电话,仍然什么都不会告诉他。姜颂把烟碾进烟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