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定要休夫?(上)_第三章 甜言蜜语的前任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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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甜言蜜语的前任 (第3/6页)

打仗时。为什么它最快乐?”
  “没有足够的快乐,它怎能在沙漠那种恶劣环境生活,怎能一个月不吃不喝,依旧存活?”
  “所以越辛苦却依然存活的人,代表他够快乐?”
  “理论上是。”
  等等,她干么回答?她应该先问问的啊!问“为什么这么晚,你在这里”或者问“你知不知道擅闯民宅不道德”。
  但她来不及开口,他又说:“你不认为路轮能在苦难中生存是天命所赋?不认为人经历磨难依旧傲立,是因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?”
  她讲的是科学,他说的是神学,科学确实有些霸道,但也解开许多人类未知的答案。
  “如果事事赖在老天爷头上,老天爷会很冤狂。”她耸耸肩。
  冤狂?无所不能的老天爷如果知道自己被这样形容,不知道有什么感受?陆浔封失笑问。“你不信神佛,不信报应?”
  “我信,不管神佛带给人的是恐惧或教化,都是劝人向善,我相信所有的善念都会让这个世界更美好,但我不迷信。”
  “信与迷信的界线在哪里?”
  她想了想后回答。“有个叫大明的国家,因上位者无德不仁、政策频频出错,导致民生凋敝、叛贼四起,皇帝不反躬自省,却去寻个算命的。
  “他在算命摊上测字,写了个有没有的“有”字欲测国事,算命先生说:“有字上面是大的一半,下面是明的一半,大明江山丢掉一半,非常不好啊。”
  “皇帝忙道:“不,我要测的是朋友的友。”算命先生说:“友是反字出了头,反贼出头,国家还会好?”
  “皇帝更着急,说道:“不,我要测酉时的酉。”
  算命先生无奈回答:“九五之尊,断了头、没了脚,这国家……完啦。”
  听着她的故事,陆浔封的笑容敛不住,就这么明晃晃的出来见人,若被陆浔嘉看到,肯定又要去请岳父出马,帮自家哥哥好好瞧瞧。
  但怎敛得住?她这么会说故事,说得生动有趣,一点一点绑架他的心情,让他的意念随着故事起伏不定。
  “所以最后大明江山断了。”
  “断了。”
  “这代表算命的很准,应该相信,怎能把它归为迷信?”
  “首先,不问苍生问鬼神,有这样的皇帝,朝代岂能延续?再则,谁晓得算命先生是不是反贼乔装改扮,刻意在皇帝心底埋刀,让他相信王朝已断,军队必败。知道皇帝最后怎么死的吗?”
  “怎么死的?”
  “在煤山上吊而亡,他写下一封血书,说自己之所以成为亡国之君,皆是臣下所误,死后无颜见祖宗,唯有取下皇冠、披发遮面,任你们分割尸身,只要别去伤害百姓。”
  “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”
  “可老百姓更希望他在位时为善,别等到死前才说那么几句感动话语。”
  “也许更朝换代是天命所归,上苍注定大明该毁灭。”
  绕来绕去,话又绕回科学与神学的对立。
  知书笑道:“我总认为不努力一把,就将什么事都归诸于天命,既偷懒又不负责任。”
  “偷懒我懂,跟不负责任有什么关系?”
  “假使不拚搏一场,待结果不如预期,就怨天尤人、恨世道不公,你不觉得这样很不负责任?”
  她的话敲动他的心,说不出的感觉在胸口涌动,所以……他应该拚搏一场,不应该既偷懒又不负责任?
  陆浔封不懂得血清素、多巴胺和脑内啡,也没有吃大量蔬菜水果或运动,但现在身体里面正大量分泌着快乐激素。
  陆浔封很少因“位高权重”而得意,但他得意了。
  他是皇帝重用的威武候,有权有地位、还有大本事,就算她有丈夫有孩子,就算她身上已是死局,他是不是能试着将局面盘活?
  知书皱眉,她在干什么啊?干么讲故事、干么东拉西扯,说这么一堆,她该质问他才对。
  拉回正题,她问:“你为什么这么晚过来?”
  “不晚,是很早,天快亮了。”
  “好吧,你为什么这么早过来?”
  “有件事,昨天太急,没跟你讲清楚。”
  正确的说法不是“太急”,而是“太乱”。
  那时他说:“你什么时候有空?我来接你去见我恩师。”
  然后她点头,然后他忙着快乐、她忙头晕,两人都没有继续下一句,就各归各家、各找各妈,然后……
  “我想,我有必要把情况说清楚。”
  “你说。”
  “那天与你争执不下的是秦宁。”
  知书意外,他就是秦宁?因深爱的妻儿早亡、终生不娶的宁王?他就是那个……死前的最后一抹温柔?
  “秦宁是皇帝的亲手足,自小早慧、聪明外露,传言先帝过世前,有意将皇位传给才七岁的他,这事是真是假没人知道,但这成为皇帝的心病。”
  先帝的脑袋被冠状病毒侵蚀了?否则谁会让长子铺国却让小儿子继承大铳?这对现任皇帝伤害相当大啊!
  “当年皇帝让秦宁上战场,目的不是让他立功,而是盼着他伤残,之后再无出头机会。”
  “木秀于林,身处鱼目当中,珍珠必须得敛其光华。”
  “没错,当时许多官员看不过去,向皇上建言,与其让宁王去打仗,更该让皇子出京立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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