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大褂下_分卷(2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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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2) (第3/3页)

侧的两颗。
  苏淳舔了舔疼痛的牙齿。
  不得不说,面前这个医生十分合他的眼缘不管是昨夜沉溺声色、花花公子一般的南哥,还是今天笔挺得体、高冷禁欲的南医生,都让他从心底感到隐隐的发麻就像持续疼痛的牙齿留下的后遗症。
  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,苏淳说:疼吗?
  打麻药。南斯骞说。
  当医生没有明确的告诉你不疼的时候,那肯定会疼。
  苏淳看着他,犹豫了一下。
  南斯骞说:打针的时候会疼一下,几乎可以忽略。
  苏淳舔了舔唇角,在上头留下一小片润泽的水痕。
  然后他问:需要多久?
  南斯骞手上捏着笔,说:十几分钟。
  苏淳看着他口罩上沿被笔挺的鼻梁顶起的弧度,一语双关的说:这么厉害。
  南斯骞听出了更深层次的含义,但是他没接茬,淡定而平静的说:后头还有患者等着,拔还是不拔?
  苏淳调整了一下姿势,盯着头顶的灯光说:拔。
  南斯骞喜欢痛痛快快的患者,表情显得比刚刚稍显温和了一些。
  准备器械的过程非常迅速,打麻药的过程却非常漫长。细长的针扎入牙龈的瞬间,苏淳紧紧抓了一把南斯骞的大腿。
  南斯骞没有受到丝毫影响。他的动作有条不紊,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。他将针放在托盘上,等着麻药起效果。
  口罩严严实实的捂着他的口鼻,苏淳无法仅从眼睛就判断出来他的情绪。但是他的手没松开,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,感受着熟悉的体温。
  南斯骞没有叫他拿开手,沉默了片刻,说:我要开始了。
  苏淳这次相当配合。
  南斯骞凑近的脸遮挡住头顶的灯,使他的头发边缘侵染着一层参差不齐的光。
  他们距离太近了,近的五官轮廓异常清晰,近的眼睫根根分明,近的仿佛他下一刻就会碰到自己鼻尖。
  苏淳能看清他瞳孔内一丝一毫的变化。
  正因如此,苏淳才如此确定,他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工作,他非常专注且认真。
  苏淳心猿意马片刻,听护士在一旁问:南医生,需要助力吗?
  不用。说着,南斯骞站起身一抻手,双手将扳手蓄力往下猛地一压!
  令人浑身骨头都发酸的吱嘎一声传出来,苏淳刹那间觉得自己整个头颅都差点碎掉,紧接着受力的嘴角骤然一松,听南斯骞松了口气,说:长得真结实。
  苏淳舌尖微动,下意识要去舔,南斯骞推进去一个温凉的棉球,说:咬住。
  苏淳整个下颌处于麻木状态,顺着他手的力道咬住了棉球,顺带咬住了南斯骞的手指。
  南斯骞没能抽出来手指,维持着压住棉球的动作,对护士说:小芸去取药,一会儿让他带走。
  护士拿着桌上的处方信笺匆匆出去,南斯骞视线锁定在苏淳的瞳孔深处。
  我的腿好摸吗?他意味不明的说,然后动了动手指:松嘴。
  苏淳收敛目光笑了笑,上下两排皓齿轻轻用力,咬的更深了些。
  南斯骞也跟着笑了,那含义令人捉摸不透。
  你知道,他伸出另一只手,点了点苏淳的下颌角处,这里,只要我一使劲儿,你就再也别想合上嘴了。
  护士取药回来,苏淳松开齿,南斯骞也收回了手。
  南斯骞接过药,指给苏淳看:消炎药和止疼药,按时吃。
  苏淳起身的动作一顿,止疼药?不是不疼吗?
  南斯骞眼中染上一寸笑意,解释道:嗯,吃了止疼药,就不疼了。
  苏淳:
  果然,这人看着斯文正经,实际上当真不是什么好人。
  南斯骞把药递给他,交代道:今天吃些温凉的,吃完及时漱口。这两天不要喝酒,熬夜也尽量不要,一个星期后过来拆线。
  苏淳张了张嘴,南斯骞看着他,怎么,一个星期不蹦迪坚持不了?
  那视线里头说不是什么含义,但是肯定有点东西,苏淳反问:南医生一个星期不蹦迪坚持的了吗?
  南医生一年不蹦迪也行。南斯骞说。
  也对,苏淳整理了一下衣裳,把口罩勾到耳朵上,毕竟南医生的目的不是蹦迪。
  他说的很慢,声音也压的很低,话中深意,听上去暧昧多于调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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