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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0节 (第1/2页)
李珣贪婪地把她抱紧,嗅她身上的橙花香,烦躁的心情稍稍得到安抚。 林秋曼就任由他抱着,把手放到他的肩上,问:“金恒靠得住吗?” 李珣“嗯”了一声。 林秋曼又问:“药瘾发作了忍不了?” 李珣没有回答,只道:“我想跟你在一起。” 林秋曼啐道:“我不会跟瘾君子在一起的。” 李珣:“我戒,你说什么我都听。” 不知道为什么,林秋曼居然诡异的生出一种奇怪的虚荣心。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抱住她的腿求她拯救。 皇族权贵,掌生杀大权的男人像一条大狗一样缠着她拉他出深渊。 林秋曼的心里头有些微妙,她变态的生出一股征服的快感。 把李珣的情绪安抚稳定后,她去找老陈,让他把金恒找来,又怕李珣在失控之下伤人,拿绳子将他捆绑。 金恒来了后,林秋曼同他坐在屋里商议怎么戒药。 金恒颇觉诧异,小声试探问:“殿下愿意戒了?” 林秋曼点头,“愿意。” 金恒欣慰道:“我为这事担心了许久,他愿意戒,自然会想法子的。” 林秋曼好奇问:“要怎么戒?” 金恒正色道:“针灸和服药,生理上的药瘾熬些时日就能戒掉,但心瘾难除,需要疏导。” 林秋曼:“那金太医只管动手,其他的由我来。” 二人细细说定方案后,金恒先开了一剂方子给老陈。 下午李珣先服药,随后金恒用针灸扎穴位。 那药里含有催眠成分,他很快便昏昏欲睡。 醒来后李珣出了一身大汗,整个人甚至比先前更毛躁了,破坏力暴增,甚至差点弄断了捆绑他的绳子。 林秋曼瞧得心惊。 老陈安抚道:“郎君是在战场上厮混的人,现在失去心智,平日里不这般的。” 林秋曼:“我得拿把刀护身。” 老陈:“……” 林秋曼:“他破坏力太强了,万一挣脱出来,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 老陈客观道:“小娘子拿刀是没用的。”顿了顿,“老奴记得郎君跟北獠人恶战时,杀红了眼以一敌十也曾有过。” 听了这话,林秋曼边往后退边道:“等他把这阵子熬过去了我再进来看。” 老陈:“……” 晚上折腾了大半夜,李珣才彻底瘫了,浑身都是绳子勒下来的痕迹,整个人精疲力尽。 服了药,他陷入了深度睡眠中,待到晨钟响起时才恍恍惚惚地转醒过来。 林秋曼探头看他,说道:“殿下熬过去了一天。” 李珣动了动身子,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,喉结滚动,他头晕脑胀道:“渴。” 林秋曼端来温水喂他。 去沐浴换了一身干净衣裳,林秋曼替他绞头发。 他昏昏沉沉地坐在铜镜前,总觉得四肢无力,脑袋也不好使了。 接连四天服药,针灸,拿绳子捆绑,李珣生理上对寒食散的依赖得到有效控制,比先前那种无法抑制的狂躁要好得多,就是人反应迟钝,思维也迟缓,成日里浑浑噩噩。 金恒把药量减少,不再针灸。 药量少了后,李珣的头脑渐渐清醒起来,也无需用绳子捆绑了,就是时不时不言不语的,一坐就是许久。 有时候他会手抖,机械重复着一个动作,情绪极不稳定。 林秋曼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,他直勾勾地盯着她,把对寒食散的欲望转嫁到了她身上,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道:“你能不能抱抱我?” 林秋曼过去抱他,结果被他抵到屏风后,热情又疯狂地亲吻。 满脑子都是渴望。 肌肤之亲暂时抑制住了李珣对寒食散的心瘾,又疯又热烈。 林秋曼被他带入地狱共沉沦。 夏日雨水渐增,外头淅淅沥沥下起雨来,林秋曼缩在李珣怀里,被他折腾得有些虚脱。 那人露出饕足的表情,她是他的药,包治百病的那种。 亲昵地搂着她入眠,李珣觉得只要有她在身边,他可以不用服药助眠了。 接连好些日都没去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