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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1节 (第1/2页)
“这才几日,就能正常行事,已然不容易了。” 李珣看了会儿她,“你近些日瞎忙活什么呢?” 林秋曼:“接了一桩侵吞嫁妆的案子,月初投的诉状,还没信儿呢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堂审理。” 李珣:“说来我听听。” 林秋曼:“很简单的一桩案子,就是秦娘子的嫁妆被夫家哄去做营生,结果折进去了,二人闹起了和离,秦娘子想把嫁妆带走,可是夫家就算砸锅卖铁都拿不出来,扯皮了。” 李珣:“听着就不痛快。” 他不想听,她也懒得讲。 林秋曼递了一块瓜给他,“喏,挺甜的。” 李珣:“不爱吃。” 林秋曼:“还挑。” 李珣抱手看她,“把那官司料理了进府来住些时日,天天给你备新鲜瓜果。” 林秋曼:“还要冰鉴。” 李珣:“都满足你。” 第二日林秋曼服侍他去政事堂,老陈把拐杖取来,李珣拿在手中掂了掂。 林秋曼瞧着有趣,接过装瘸腿,拄着拐杖走,把李珣逗笑了,老陈也乐道:“小娘子倒装得像。” 李珣打趣道:“我若成了这般,姜阁老指不定以为我被谁打了。” 林秋曼把拐杖还给他,出门时李珣冲她招手,她屁颠屁颠地跑上前,他垂眸道:“晚上我回来想见到你。” 林秋曼认真道:“府里好多瓜。” 李珣:“那你便搬些回去给她们。” 林秋曼笑了,李珣也笑。 两人都觉得自在。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中下旬。 白天李珣在政事堂,晚上回来有温香软玉在怀,对寒食散的依赖渐渐少了些,脑子也灵活了。 他把对寒食散的欲望彻底转嫁到了林秋曼的身上,恣意纵情纵欲,对她愈发依赖沉迷。 待到侵占嫁妆案开堂前的两天,李珣出了趟城,前往玄甲营办差。 头一天林秋曼跟秦娘子在她开的香粉铺子见了一面,哪晓得出了事故。 秦娘子的香粉铺很小,铺子里的香粉味极重,林秋曼也没在意。 徐婆子领着主仆进了后院,听到屋里的哭声,林秋曼问道:“秦娘子怎么了?” 徐婆子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还不是因为夫家的事,昨儿又闹了一场。” 林秋曼:“去看看。” 徐婆子敲门道:“娘子,二娘来了。” 里头的人隔了许久才开门见人,秦娘子泪痕斑斑,显然哭得有些伤心。 林秋曼进屋,秦娘子有话要说,关上房门,莲心在外头的院子里等着。 徐婆子端来小食招待莲心,二人坐在凳子上说了好一会子话。 稍后徐婆子出去看铺子,搬一箱货物时年纪大了弄不动,进来叫莲心帮下忙。 莲心应了一声,便出去了。 那箱子里的货品委实重,二人一老一少,又都是女流,折腾了近一刻钟才把它放好了。 徐婆子发了阵儿牢骚,拿帕子给莲心擦汗。 两人洗了手,又吃了几口茶,莲心才去后院。 屋里没有声音动静,她当时也没怎么在意。 后来徐婆子进院儿来添茶水,敲房门却没有人应。 两人都有些奇怪。 莲心意识到蹊跷,心急之下用力推开了房门,扑鼻而来的血腥气息令两人大骇。 只见林秋曼坐在椅子上,手里拿着一把刀,满手血腥。秦娘子则歪倒在她脚边,腹部鲜血淋漓。 莲心被吓得惊叫一声,徐婆子手里的茶具滚落到地上,差点被吓瘫了过去。 林秋曼浑浑噩噩地望着二人,瞳孔涣散,像喝醉酒似的云里雾里。 徐婆子惊恐地爬过去摇秦娘子,她已经气绝了。 “杀、杀人了……杀人了……” 徐婆子大叫着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院子,林秋曼似乎这才清醒了些,望着自己的双手失措尖叫。 这回莲心反应极快,立马拿桌上的瓷壶冲洗她的手,鲜血很快就被冲洗干净。 林秋曼反应迟钝道:“我没杀人,我没杀人,我没杀人。” 莲心见她衣裳上沾了血,咬牙把自己的衣裳也蹭了些血迹,随即捡起那把刀,又恐惧又结巴道:“小娘子没没……杀人,人是是奴婢杀的,奴奴婢杀的。” 林秋曼像傻了似的杵在那里